【喻黄】One last time （8-9）
伪机器人设定，鱼更像……人造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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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
“走吧。”
幻听突然消失，黄少天就站在门口，阳光轻柔地罩着他，纯白的工作服纤尘不染，像是在发光，喻文州有些发怔。
I looked at the image on the altar, I saw it smiling and alive with the living touch of God.
“看什么呢？”
他连忙跟了上去。
“没什么。”
9
“放心，大家都去前厅听季度总结，我们到花园转转，到不会遇到什么人的。”话还没说话，转角处出现一个园丁，正要收工回家的模样，微笑着跟黄少天打了声招呼。黄少天应了一声，面不改色地撒谎。
“这是新同事小喻。我带他四处转转。”
“喻先生你好。”园丁礼貌地点头。
喻文州愣了半天回不过神，一把被黄少天拉走：“你怎么傻了？”
“第一次有人这么叫我。”喻文州顺从地跟着他走过鸢尾盛放的花园，垂下头，目光落在交握的两只手上，不由自主地浮起微笑，“很新鲜。”
“那平时他们怎么称呼你？”
“0210，或者直接叫我，机器人。”
“他们是错的。”黄少天的语气瞬间变得严肃，他停下脚步，回头目不转瞬地看着喻文州，“告诉我，喻文州，什么是人？人和AI的区别在哪里？”
喻文州有些错愕，但他还是条件反射地从头脑里搜寻出了最贴切的答案。
“生物学定义上，人是具备直立身体，高度发达的头脑，以及由头脑发展而来的推理及语言能力的灵长类动物。”
“人类学定义上，人是能够使用语言，具有复杂社会组织与科技发展的生物。”
“精神层面来讲，人类被认为能够使用各种‘灵魂’的概念，例如宗教中常常把灵魂当作神圣的力量或有关存在。而神话学中，‘灵魂’的概念也会拿来与其他人型动物或造物进行对比。”
“而我们AI，是没有灵魂的。”
喻文州答完后有些不知所措，尤其当觉察到抓着自己手的那人情绪似乎变得有些失控——他的嘴唇微微地颤抖，似乎有千言万语梗在喉头不知如何数说，胸口也因激动而上下起伏。
“我答错了吗？”
黄少天先是摇头，向后瞟了一眼，透过一排排整齐的落地窗，他看到坐得满满当当的前厅——都是些大权在握的人，而他现在要做的，显然不是其中某些人想看到的。
他揪住喻文州的前襟，压低声音道：“你有。我现在告诉你，你有。”
“我找了三年，终于拿到最后一份文件。喻文州，你的大脑是人类的大脑，你的心脏是人类的心脏，在生物学和人类学定义中，你已经是一个不折不扣的人了。”
喻文州闻言笑了：“怎么可能呢，黄主任，这怎么可能呢？”
他将黄少天的手从衣襟上轻柔地掰开拿下，却舍不得放开，便松松地合握在自己的掌心。
“就像我之前说的，我的计算速度，比人类快了至少七十个数量级。只有计算机能做到这一点。”
“做得到的。”黄少天露出了苦涩的笑，“听说过alpha人群吗？alpha人群被灭族这么多年来，国家一直在秘密研究他们的基因。文州，你身上流淌着alpha人群的血，你是他们经过无数次克隆和筛选后，在实验室的基液里培育出来的。”
“文州，我以为自己造了一个机器人，实际上我复活了一个活生生的人，还把你送进了没有自由的监牢。”他的表情因痛苦而扭曲，“对不起，文州，原谅我……”
沉默良久，喻文州把手放在自己心口，那里似乎有什么渐渐融化开来。
“这么说，机器人三定律对我是没有用处的。”
“从来没有什么三定律代码，所有桎梏你的想法，都只是行为主义训练师惩罚、激励和刺激造成的行为强化。”
“我可以做我想做的事情吗？”
“你是自由的。”
话音刚落，喻文州上前一步，猛地将他按倒在地，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从前厅传来，剧烈的冲击波将窗户逐一震碎。
黄少天倒抽一口冷气，正想开口说话，却被一双干燥温暖的手紧紧捂住了耳朵。
第二声巨响，第三声，第四声……
完了，黄少天想，“壁垒”完了。
一块玻璃碎屑划破了喻文州的脸，鲜血顿时顺着他的脸颊流淌下来，滴落在黄少天唇畔，带着淡淡的血腥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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假的机器人文，呵呵……
接下来有新人物登场，不是蓝雨众^^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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